杜相思抬了抬眼:“奴婢位卑,岂能与娘娘平起平坐。”
白妗听出她语气有些不开心,走到桌边,捏起一颗话梅放进嘴里,酸得她神清气爽。
这才慢悠悠地问:
“怎么,我不在,被谁欺负了?”
不见为她愤懑,反而勾了勾唇角。
杜相思:遇人不淑!
“没事,不过就是被狗吠了两声。”杜相思擦了擦满是汁水的手指,一屁股坐到白妗对面,“不说这个了,”她贼兮兮地靠近,咬了咬唇,“…怎样?”
“什么怎样?”
“哎呀,就是那个啦。”杜相思羞愤,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八卦,“有没有体会到妙处?那种飘飘欲仙,如上云端的感觉…”
“妙处?”白妗黑脸,“没有。”
杜相思:“看来殿下不行啊。”
“……倒也不是。”
杜相思:你那回味的表情怎么回事?
她叹了口气,“不是那个不行。我是说那个。那个术,”附在白妗耳边,轻轻说了三个字。
“…”这,白妗诧异,她只在那些牛鼻子老道的地方听过。
“没有,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