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
夜很安静,四周一片黑暗,阁老他们两个紧张得脑袋冒汗,哪里还能睡得着,背靠背坐着,手里握着手里刀剑,紧张地盯着前面黑洞洞的夜色。思棋她们睡在不远处的草地上,相互依偎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夜色也一点点的变深。而且,有一种浓浓的黑在弥漫,在同样黑的夜色里,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变化。
背靠背坐着的阁老和黄土,原本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松懈了下来,眼皮也开始打架了。那一团使夜色加深的黑雾,笼罩了他们两人。
便在这时,黄土突然头一下子垂了下去,身子晃动了两下。
随即黑雾很快散去,阁老这才发现后背靠着的黄土似乎不对劲,他想转身看看,可以黄土头一歪,便栽倒在了草地上。阁老立即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一直冲到鼻子。
他大吃一惊,腾地弹跳起来,手中长剑舞动,护住周身,惊声惊叫道:“萧少侠!不好了,黄土被人害死了!”
他随即想到,黄土竟然在自己的背后,紧贴着自己被人杀死,而自己却一点都没有发现。如果凶手针对的是自己,那自己可以说没有任何的机会逃脱。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全身冷汗直冒,簌簌发抖,后面的话都说部出来了。
萧家鼎并没有象先前那里反应大,依旧躺在草地上没有什么动静,倒是黄诗筠,被惊叫声惊醒,一下子抱住了萧家鼎,惊恐地四处张望。
萧家鼎依旧躺着,双手甚至枕在了后脑,慢悠悠道:“思棋、思琴两位姑娘,你们杀人的手段,很高明啊!”
那老婆子王婶怒道:“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什么意思,你们很清楚!我也很清楚,只是,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要杀死护卫你们的这几个人?”
阁老又惊又怒,立即站在了萧家鼎身边,冲着黑暗里的思棋她们三个怒道:“原来是你们干的!为什么?”
王婶不咸不淡道:“我不明白你们说的什么。不过,想必你们也知道,我们老爷是中书侍郎,也是宰相之一,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陷害的。不管你是谁。”
萧家鼎道:“我当然不敢陷害宰相的家人,不过,如果是杀人的罪犯,便是宰相本人,我也不会放纵!我现在是长安雍州府将王爷的执衣,执掌雍州府的刑名!”
“雍州府执衣?”老婆子吃了一惊,“你是萧家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