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车上的化妆镜胡乱整理好仪容,这才匆匆忙忙的往顾景深病房赶。
沈星白?
快要走到门口时,就见到不速之客,白茜心情本就糟糕,此时见到沈星白更是眼睛里能喷出火来。
“你来做什么?景深现在根本不需要你。”
沈星白一身素静的休闲装,乌黑的长发随意在脑后用鲨鱼夹夹起,秀白的脸颊上余肿未小,一半通红,一半细嫩,她正在顾景深所在病房的楼层徘徊,听到来声,抬起一双水眸来看她。
白茜厌恶沈星白的眼神极了,分明是一张美艳的脸,偏偏喜欢素净的打扮,那双明明能勾人的眼眸,硬是盛上一汪清冷,像极了顾景深。
“我来这里,好像跟你没关系。”
沈星白抬起眸,看见是白茜,眼神不可避免的闪过一丝烦闷,她心情不好,语气自然好不起来。
“呵。”白茜冷嗤出声,嘲讽道:“看来陈伯母那巴掌还是太轻,没打消你的念头,也没让你认清自己。”
白茜的话犹如一掌火辣辣的巴掌,再次在沈星白的旧伤上落下一记,她心头一梗,看向白茜的眼神越发冷漠。
“我看认不清自己的是你。”沈星白定住身形,毫不避讳的直视白茜仇视的目光:“我丈夫在这个医院,我来探望,好像并不过分。”
这是跟顾景深提离婚以后,沈星白第一次用‘丈夫’两个字称呼他。
想不到还是用来气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果不其然,白茜听到沈星白的话,本就不算好看的脸色越发难看。
“我看认不清自己身份的是你。”沈星白语气很淡,就好像再说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有能耐的话,你可以尽快让我丈夫跟我离婚,再娶你过门。”
白茜精致的面容涨成猪肝色,如果不是怕动静太大招惹到顾景深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前撕碎沈星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