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星期前开始,刑珹好像突然间有了一些变化。
仔细算来,一切都是从他主动给了刑珹那个浅尝辄止的吻后开始的。
虽然那一夜,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但也算得上一时间意乱情迷,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身上的衣物在不知不觉间全被刑珹褪了个干净。他双眼迷离地吻住自己的额头、眼角,再沿着鼻尖缓缓往下,一路吻到了锁骨。
对着自己喊了一遍又一遍的“宝宝”,那人缓缓俯下身,用冰冷的手臂揽住腰部,抬起了自己的腿。
要不是留守在公寓外的手下突然按响门铃,称临时有事要找他们主子,他差一点就被姓刑的摁上沙发,从里到晚吃干抹净了。
也就是从那晚开始,自己白天的时候出门上班,入夜后回到公寓,都会注意到摆放在玄关处的皮鞋挪动了位置。
刑珹每天都会外出,每次都是踩着自己回来的点提前几分钟到家。
自己曾问过他,最近怎么突然想着要出门了,他说刑十陪着自己去处理一些公司里的业务,每天都快去快回。
他还从背后抱住自己的腰,说自己每次出门前都会按时吃药,让自己放心。
今天早晨从床上醒来,自己和这人说妹妹就要回奥斯陆了,问他要不要晚上跟着自己一起去机场送妹妹。
刑珹侧转过身,将脑袋埋入自己的颈窝,轻轻蹭了蹭:“路医生,抱歉。”
“……今天晚上,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缓缓睁开眼,路当归用手机拨通了刑珹的电话。
他准备告诉刑珹自己送完妹妹,已经准备返回了,问他到家了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冰冷女声:“对方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
放下手机,路当归忍不住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