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景山开口了,语气有些冷:“……阿珹?”
刑珹仍旧站着没动。
看到办公室里的气氛刹那间变得凝重,路当归放轻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这是什么情况?
刑董事长的脸色那么不好看……是因为刑珹违背了他的命令?
“转过去。”
刑景山面容肃冷。
在原地僵了一瞬,刑珹最终还是僵硬地转过了身,用挺直的后背对着自己的父亲。
“啪——”
棍身划过空气,带起一阵急风,修长手杖重重落在了刑珹的尾椎处。
低垂的眼脸抖动了几下,垂落在身侧的十指紧握成拳,刑珹却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将腰杆挺得笔直。
……
路当归眉心一跳。
刑珹他爸这是疯了???
打那么狠,他不知道自家儿子背上有伤吗?
那是一道沿着下颈蔓延到脊椎尾部的狰狞伤疤。三年前,在刑宅的大床上,他曾用手指触碰过那道疤痕。
细细摩挲过那道疤印,那时候的他指尖开始忍不住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