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雄性兽人见从未主动追求过雌性的多莱居然也行动了,纷纷露出诧异神色,随后不约而同默契退下,只留下他跟白苏苏两个人。
白苏苏淡定道,“我随便转转,前两天头撞墙了,有点想不起来回家的路。”
金发兽人忍不住笑了两声,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盛情邀约,“我知道你家在哪,我带你去?”
两人来到半山腰,果然看见熟悉的石屋。
白苏苏对这位金发兽人的感官不错,她弯眸,“辛苦了。”
这一声令男人俊美恬淡的脸上爆红,挠了挠头,只留下一句,“我叫多莱。”便匆匆离开了。
白苏苏也转身回了屋,看向床上昏迷的少年。
她走到床边。
……
一道道的鞭刑抽在自己身上,疼痛彻骨,原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会被活活打死。
而在自己濒死之际,有人拿着骨刀正要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那个造成一切罪魁祸首的雌性居然主动下令停罚了。
她又想搞什么阴谋?再换个法子折磨自己吗?
“呼……”
原奴猛然睁开眼睛,呼吸凌乱而急促,石屋内只有一扇窄小的窗户,光线有些暗。他微微眯起眼眸,瞳孔扩大,听见自己比起平时要快一些的心跳。
他随即有些茫然地想:……我怎么在这里?
身下是铺着一层干草兽皮的石床,原奴注视着陌生的天花板发愣,他失手打晕了那个恶毒雌性,被族长带去神罚架受罚,然后……
想到这里,记忆复苏,原奴猛地撑起身子看向床边。
一头乌发的雌性趴在床边,她的脑袋枕着手臂,凌乱的长发散落在她裸露瘦小的肩颈上,只是睡得还算是安稳。
这是一个不舒服的跪坐姿势,血液很难流通。会让人手脚麻痹很久。
“唔,你醒了?”白苏苏被床上的动静惊醒,有些迷糊地抬起头看向发出动静的源头,伸手揉了揉眼,正巧对上了少年慌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