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寒的眼光望向了窗外,寒风吹动着树枝,枯黄的树叶,已经在纷纷落下。
士诚哥哥非池中之物,自己早就看出来了,否则,怎会让自己倾心于他?而今,两人更是有了肌肤之亲,马上就要大婚,生是张家的人,死,是张家的鬼。
“哇。”忽然,胃里漾起了一股酸水,有点想吐,她用丝帕捂住了嘴,尽力平息着不舒服的感觉。
“怎么了?若寒?”刘同雨问道。
“没事,可能是有点感染了风寒,休息一下就好了。”刘若寒说道。
“大哥,泰州的土地已经开始有序地分配,大概年底之前,就能够按照每户五亩,全部分配完毕,还能余出几百亩军田。”李善长说道。
“兴化的土地已经分配完毕,明年开春,全部能够播种上。”施耐庵也说道。
兴化的衙门里,如今已经密密麻麻坐满了人,张阳两边的是李善长和施耐庵,接下来是几大营的千夫长,再向下的,是大本营的百夫长以及几个出身盐场的心腹。
这是一次级别很高的军事会议,所有的核心人物,都参加了会议。
“大哥马上就要大婚了,这可是我们当下的头等大事。”士信在一旁说道。
“是啊,是啊,恭喜大哥了。”其余的兄弟也说道。
“这是私事,就不用提了。”张阳带着微笑说道。
“如今行省已经封大哥为兴化县尹兼泰州州尹了,可谓是双喜临门啊。”士信接着大大咧咧地说道。
?汤和的脸色忽然变了。这么长时间来,虽然不是出身盐场,但汤和早已经算是张阳的心腹了,所以,问起来也是直截了当:“大哥,我们起义的目的,就是打鞑子,现在怎么投靠鞑子了?还当了鞑子的小芝麻官?”
听到汤和的话,连最爱大放厥词的士信也闭住了嘴,这话,简直就是在质问大哥了,这是以下犯上!
张阳却丝毫不以为意,汤和一直在镇守泰州,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幕,他这么问,证明了他对鞑子的痛恨,这反而是忠心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