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可能明天就会溃烂了。”士德说道。
伤口溃烂,那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能否愈合,那就得看每个人的造化了。有时,会不得已截肢,但是现在溃烂的是背部,总不能把背部以下全截掉吧?
怎么办?两人对视了一眼。
“把他扔河里算了。”旁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士信,你这臭小子,怎么能说出这么没同情心的话来?这可是一个人啊!”士德气愤地站起来,就要教训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三哥,我说着玩而已,别和我当真。”士信赶忙辩解,“唉,祸从口出啊。”
“说吧,有什么好办法?”士德问道。
“不知道。”士信说道。
“你!”士德对这个弟弟真是没办法,平时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有一个办法。”张阳说道。
“什么办法?”两人问道。
“他之所以伤口会化脓,因为里面有不该有的东西,比如箭头生锈了,铁锈还留在里面,我们需要把他的伤口再扒开,用盐水将里面清洗干净,再用烧酒消毒,最后再涂上他的金疮药。”张阳说道。
“什么?”两人有点吃惊。
伤口好容易不流血了,再割开重新洗干净?这不是折磨人吗?两人又不好意思反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方法。
“问问他同意不同意。”士德指了指躺着的男子。
“喂,我们要重新给你开刀。”士信蹲下,晃了半天,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