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刷碗很快，再加上就两个人的碗筷，两三分钟就搞定。即使只有这两三分钟，傅京爅也全程守着她，她走哪他走哪，亦步亦趋。

鹿星葵放碗筷的时候，差点踩他一脚：“你挡着我了。”

傅京爅总算自觉的让开：“我这么粘着你，你感觉如何？”

问她感受？

鹿星葵想说实话，不过看了他一眼之后改变想法，说：“还行。”

他问：“那你为什么不粘着我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鹿星葵思索了一下说：“大概是我性格比较独立？就算我觉得再辛苦再累，熬一熬就过去了，因为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除了倒霉。”

傅京爅认真听着她说这些话。

想了想，如今她说的每一句话里，都没有跟他在一起的曾经。他不提是以为她对以前没那么在意，倒是没有意识到，她根本没有以前的记忆。

也不能说以前的记忆全部丢失。

她的记忆里缺失了一部分，不长不短，刚好是最关键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