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在了最脏的泥土里

郁闪只说了句:“没这个假设。”

鹿星葵嘁了声:“你也太霸道了,就许我配合你假设,你就一点也不配合我假设。鹿二多可爱啊,要是你儿子,你不得宠上天。”

郁闪把头上的干发毛巾摘下来,边擦拭头发边走过来,就着沙发坐下说:“是这个道理没错,自己的儿子谁不宠?但这个假设只能发生在你身上,我知道你一定能接受的,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时间……”

话戛然而止,郁闪深吸一口气带着轻叹。

鹿星葵好奇:“有什么事情需要时间?”

郁闪把干发毛巾搭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叠起腿,觉得还是有必要提一下,反正今后如何是今后的是,也是傅京爅的能耐,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忘记。

要是忘个七八十年,却在行将就木时回忆起,那得是多大的遗憾。

不过话又说回来,儿子也不可能一辈子不认。

思虑清楚后,郁闪便试探的提了一句:“你不记得霍知行了吗?”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