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狱卒拿刀威胁,声音在发抖:“罪犯林徉,你要做什么?”
被林徉制住的狱卒吓得脸发白:“林,林公子,你别冲动。”
林徉将其拖到角落里:“道歉。”
狱卒脑袋都是木的:“道什么歉?”
林徉手中木棍距离狱卒更近一分,已经贴在狱卒的脖子上:“昨日你说我们不如猪狗,都忘了?”
“啊?”狱卒确实忘了,他吵骂牢中犯人次数太多,还真忘记这件事。
“好好好,我道歉。”
狱卒嘴皮在抖:“各位爷,对不住了,是咱嘴贱。”
犯人们也忘了这件事,没料到林徉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对狱卒下手。
“林公子,咱都认错了,可以放开咱了?”
林徉又从狱卒身上摸了摸,摸到几两碎银子扔出去:“一桶米饭,一桶肉,十坛好酒。”
“胆敢告诉别人,我一棍刺死他。”
被控制住的狱卒瞪眼大叫:“快去啊老六。”
老六慌张的捡起银子:“好,俺这就去。”
林徉手中的狱卒早已汗流浃背:“林爷爷,您可千万别手抖,老六和咱关系好,绝对不会乱说。”
林徉强撑着疲惫的身子,他一天未吃饭,力气很小,全凭意志力撑着。
其余犯人全都离得远远的,劫持狱卒这种事后果很严重,甚至可能提前问斩。
倒是孟良拿着搓好的稻草麻绳,主动绑住狱卒的腿和手:“行了,撒开吧。”
早用光全身力气的林徉,这才把人推到一边,面上是惨白的苦笑:“谢了。”
孟良与林徉坐在一旁:“我叫孟良。”
林徉疲惫的摆摆手:“我知道的。”
孟良往手上呸两口唾沫,将脸上的头发掀起:“那不一样。”
孟良的脸上有道巴掌长的刀疤,刀疤斜在鼻梁上,他的五官棱角分明,好似刀雕斧刻。
林徉不解:“有什么不一样?”
孟良扯起嘴角:“我们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