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我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你真的没有这个想法,不觉得张英教导弘晟太大材小用呢?”
弘晖被四爷这话吓得跪在地上:“阿玛,儿子真的没有这个想法。儿子虽然读书不是很聪明,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明白的。皇玛法最讨厌皇子皇孙们跟朝中大臣关系亲密,阿玛您是为了避嫌,所以才没有把张老接到府里教导弘晟。”
四爷看着弘晟惊慌解释地模样,抬手示意他起来。
弘晖战战兢兢地站起身,继续说道:“阿玛,我从来没有向额娘提过这件事情,我也没有这个想法。”
“你额娘以为我偏袒弘晟,不管你这个嫡长子。”
“阿玛,请让我去一趟正院,我会跟额娘说清楚。”额娘这个想法真的是太危险了。
“去吧。”福晋太愚蠢太可笑,四爷实在不想跟这样自以为是又自作聪明的人多说一句话。
“儿子告退。”额娘您这是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害我啊。
福晋见儿子过来了很高兴,没想到儿子却把她说了一顿。
弘晖原本想和福晋好好的说,但是他知道没用。他额娘固执的很,认为自己的想法都是对,其他人不赞成她的想法,就是错的。
福晋心中很是气愤,觉得自己完全是为了儿子,结果儿子不仅不领情,还怪她。
“额娘,您是想毁掉整个雍王府吗?”弘晖瞧着福晋还一脸忿忿不平的表情,就知道他额娘没有把他刚才的话听进去,“张英是什么人,他曾是皇玛法的重臣,虽然已经不再朝中任职,回家颐养天年,但是他的儿子张廷玉可是在朝中,而且和他一样是皇玛法身边的肱骨大臣。”
“这和张英不能教导你有什么关系?”福晋沉着脸问道,“为什么张英就能教导弘晟?”
“因为弘晟是小孩子,而我已经成人,更因为我是雍王府的嫡长子。”弘晖心中是满满的愤怒和无奈,“张家人是皇玛法的重臣,只效忠皇玛法,从不与其他皇子有任何来往。你知道把张英接到府里来会有什么后果?马上就有人参奏阿玛与张家人来往亲密,告阿玛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到时候阿玛很有可能会失去雍亲王的爵位,您想要阿玛失去亲王的爵位吗?”
“那张英为什么能教导弘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