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那当兵的骂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到了县衙大堂里,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脊梁硬,就算都硬,也特娘的硬不过我们手里的杀威棒。”
项青牛跟在方解后面,用怜悯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个当兵的,懒得说什么。
“真是好马!”
方解他们身后,那个什长摸了摸战马的脖子赞叹道:“这几匹好马,一会儿都给娄县令送过去,娄县令早就想要几匹好马出去打猎用,奈何咱们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想找战马太难了。这次有人送上来,不要白不要。”
一个士兵仔细看了看那牌子:“什长,万一是有什么来头的大人物呢?这牌子做工精致,像是有些来历的呢。”
“管他呢!”
什长比划了一下抹脖子的手势:“就算是有来历的能怎么样?一看他们就没有同伴,否则不必每人带两匹马,既然没有后援,管他是谁。弄死在大牢里,到时候就算有人来查,大家都说没见过,能查到个屁。”
“我听说镇国公手下的骁骑校办案,很厉害的。”
“厉害个屁!”
那什长骂了一句:“都他娘的是吹嘘出来的,让老子去做镇国公,不一定被谁差!”
……
……
县衙大牢
方解看了看四周忍不住叹了口气:“我本以为,我治下土地黄阳道算是最好的地方,毕竟这里我已经经营了几年,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县令这样的兵……看门的如此跋扈嚣张,可想而知那县令什么德行。这里的百姓,必然受了不少苦不少冤枉。”
“这样的小事,回头你着人处置一下不就是了。”
项青牛看着脏兮兮的牢房皱眉:“干嘛非要自己进来看看,交给陈孝儒,保证把这个什么娄县令八辈祖宗都能翻出来,更别说做过什么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