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的水军还在操演?”文聘举起木著,却又停下了。
“这些个水贼,准是得了失心疯了,那么多地方不选,偏偏在我们外面操演,这摆明了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那个亲卫脸色涨红,愤愤的骂道。
“把饭端出去,我们到外面吃!”文聘也坐不住了,虽然他也时常操演士卒,可是最多也就三个时辰就必须歇一歇,这刘尚的军队难道是铁打的,操演了一上午不够,现在还要接着操演?
“哈喝!”
无数的士卒的叫喊此起彼伏,水面上,无数的士卒赤着上身,正在水面激烈的搏斗,间或有一批人被另一批打败,不得不迅速的退后。
江面上,无数的战船往来飞驰,夏口方向,源源不断的战舰不断是划过来,又划回去。
文聘大惑不解的看着这一幕,他搞不明白,就是刘尚要示威,要挑衅,那也用不着这样啊,还不如派人骂战来的有效呢。同时他也暗暗心惊,他可是一直看着呢,这些个士卒的体力也太惊人了,竟然真的足足操演了六个时辰,才停下来用饭,这还是那些散漫的水贼吗?
“将军,要出去驱赶他们吗?”几个副将满脸的不忿,尤其是看到源源不断开过来又跑回去的夏口战舰。
“让他们操演吧,荆南局势未明,我们不可多生事端!”文聘犹豫了一下,直觉上他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虽然夏口方向不断出兵,到底没有进攻,他也不好率先出战,落人口实啊。
刘尚的战船上,随着一批批夏口战舰的来往,一个个将领低调的汇聚了过来。甘宁太史慈陪在左右,时不时低声交谈着什么。
“主公,夏口水军已经轮番操演完了!”一个小校跑过来交令。
“很好!”刘尚收回令箭,又对甘宁太史慈笑道:“传我令,全军就地休整,天亮再回。至于我们嘛,也该乘船浏览一番襄阳的景色了!”
“主公坐稳了,我来带路!”甘宁哈哈一笑,挥了挥令旗,船上的大桨一起划动,仿佛离弦之箭,突然窜了出去,一直往襄阳的水域行去。
“不好了,文将军,刘尚的主舰突然离开大队,往襄阳方向行去。”负责监视的士卒大惊,急忙跑回去通报。
“什么,只是刘尚的一条船?其他人没动?”文聘吓了一跳,更多的是一种不安。
“只有一艘船,还挂了帅旗!”那小卒跪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