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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思想工作做不通,李治收到兰陵这边一系列反馈后会毫不犹豫地否决三省提案,心情好了给个解释。心情不好的话就直接划俩叉叉,再有谁多嘴就是找死。

“圣上也想啊!”兰陵见我说的不留余地,脸上流露出不甘的神情,“早些年透海运的时候就是这么盘算好的,可如今怎么把自己装进去。我连你们这些人都说不通,更别提刘仁轨这老顽固了。你本和刘仁轨不是一路人,可事情出来就翻脸拉他一伙,你算哪边的?”

“我算钱这边的,当然,最终会站在胜利者一方,你地明白?”

“墙头草,跳梁小丑!”兰陵气地咬牙切齿,对我这一没信仰二没信念的家伙已无话可说,一骨碌翻了塌上不起来。

“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行。明明已经接近目的了,你突发奇想地抄什么小路?脑子进水了,误入歧途的决议还弄的大义凛然。墙头草不丢人,功亏一篑才颜面无存,不要想当然的胡乱评价一个人。”说着给兰陵从塌上揪起来,挽起袖边恶狠狠的显示下自己年久失修的二头肌,“看你女的不想打你,还真一位你怕你了。”

“去!”兰陵被欧文掰践的忍无可忍,发力给我嫩白的二头肌上砸了一拳。

“哎呀!折了!”要命,一阵没锻炼,兰陵又不是娇弱之辈,闷上榔头的感觉,连肉带筋都远走他乡,半个身子都麻了。

“心眼多就不和你争,跑跟前亮板油就是找死。”见我疼的抽抽,兰陵终于找回点面子。粗鲁的给我胳膊扯过去推揉几下,“怪不得混的左右逢源,你这号的也就耍个心眼了,真得个仇家近前的话,三五下就得咽气。回去少钓点鱼,打打练练舒缓下筋骨,我可不想看了你在我前面就蹬腿。”

“我蹬腿就你弄死的。上面也揉揉,没知觉了都。让你,少得意,拉开架势了还不定什么结果。不信问问武敏之,他有切身体会。”

“也就暗地里打个黑拳。”一说这,俩人都笑了。兰陵给我翻过去,顺了肩膀撸了两把,“你是光明正大的和人家来一场啊,打完就跑是什么本事?行了,就别嘴硬,我刚也想通了,想从你们这些财阀身上刮点油下来真比登天还难。”

“你错了……对对,就这,再朝上面按几下,美很,带两把劲。”要不说练武的懂行呢,颖和二女也常给我按摩,身上感觉不来,图的心里舒服。兰陵就高了个档次,首先就熟悉,手上劲道也足,绝不会指东打西。九阴白骨爪捅脑门一流,那是感官上的刺激,可梅师姐若转行干盲人按摩的话,肯定客源滚滚,这才是身心双重享受。

“我一点也没错。”兰陵手指探了肩胛骨上戳戳,“不疼了就坐起来,拿你来议事的,没心思听你哼哼。想舒服回去找你三个婆娘按去。”

算了,梅师姐现在心情不好,下次再享受不迟。

“个个脑满肠肥,民脂民膏的搜刮都勇往无前的,一说该尽点力了,这递软话的有,耍骨气的不少,挑出来指责迫胁的也有;你倒好,软话、骨气、威胁都占全了,亏我前一口郎君后一口郎君的叫了多年,到头来连你个敷衍话都听不到。”

“我为啥敷衍你?本就是没事找事的决议,连这么无理的东西都敷衍,我还是不是人了?不要拿道最后说圣上如何如何,圣上才没有这么急功近利的给自己找不自在。除非国家该是用钱的时候打住手了。超了预算。”

“不许胡猜!”兰陵伸脚给我朝一边顶了顶,“坐好,笃娃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