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骂我还是骂刘仁轨?”
颖抚掌大笑。笑过却正色道;“妾身将您放了刘仁轨大人面前呢,不是骂他,是抬举他。您不留意,自己地夫君在外面是个什么凤评妾身可是留意的很呢。说李义府,那是有褒有贬,毕竟能把官做道那个位子上的人多少有点手段;说刘仁轨,虽褒多贬寡,但口径毕竟有偏颇;唯有您,这说出来就只有好处,百姓乐意,同僚们也交口称赞,连几个王爷、郡王都赞不绝口。这一说王学监是个什么人,大伙每个三五句都夸不下来呢。”
人都爱听好地,颖这么一说,这心花怒放啊,满炕打滚。我竟然是这么好个同志啊,怎么自己都没意识到呢?太那啥了,太爽了,先不问是不是有夸张成分,能从自己老婆嘴里听到这话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对,对,以后逢人就这么说,有奖励!”怀里搜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奖品,伸手把九斤交的作业拿过来大肆表彰一番,“这才是未来王家掌门人地本事,叫九斤来,老爸给他减负!”
“可别!”颖赶紧叫停,“没这么惯孩子的。可没当爹的当面夸奖自家孩子一说,好了心里高兴,嘴上还得敲打。”说这里叹口气,一脸愁容道:“您这一身本事啊,初时只想让九斤强过您,如今看是没指望了。该教的该学的,孩子也没偷懒,妾身也自认尽了心……”
这话不对,颖对孩子的要求不合理。在我看,九斤比我幼年时期强太多了,身处的环境不同,也决不可能最在这个年代造就一个和我一样地家伙,这不是强不强的问题,是颖习惯我这种类型了,习惯道分不清是非。
“不一样。”想起兰陵一句话,我这种人有一个足矣,多了就是祸害。“九斤是好孩子,往后肯定比我强。再者说……哦,先不说我,你成天外面混的熟,看有没有合适地人选给谢宝解决下婚姻大事,这么大人没个家室,看看都变成什么模样了,生理需要都不知道怎么解决的。”
“解决什么?”颖没听懂后一句,“需要什么?”
“解决……解决婚姻大事啊!”这个晚上吹灯后再解释,关键看有没有合适人员让谢宝解决一下。
“怕不好办。”颖摇头,“不是说谢宝如何,妾身旁边的这些人家不会把闺女嫁给个待职的人,即便有秦家的靠山,也不是一年两载能混个出身的。还是让秦家去办,王家拉不来这媒。”
正说着,老四和二女厮打的声音传进来,颖提了个鸡毛掸子就冲出去,一阵清脆的噼啪声过后,老四揉了腰眼呲牙咧嘴的跳进来。
“活该!”我搭着窗棂看的仔细,本来就没二女身手好,颖出去又不知道跑,二女早就窜的没人影了,就老四傻愣愣被二女和颖轮揍一遍。“说多少次了,打不过就别惹人家,这好,连续挨两顿,美了吧?”
颖进门还不解气,顺手又是一下,“说个话都不安生!”
“他先笑话我的!”老四还理长的解释。她去看三、四兄弟俩,说这俩孩子像我,生俩丑孩子,二女这当娘的白长这么漂亮云云。二女不饶人,立刻反唇相讥,说老四往后生孩子像谁都好,千万别像娘。要不吓病门神。老四最受不了这话。就打开了。
我恨恨的指了指颖道:“鸡毛掸子别放下,继续打!就照了门神的模样给打出来,省纸了还。”
“姐夫!”老四见我不帮她说话。一屁股就坐了炕上,瞬间觉得不对又跳下来,站炕边脸红红朝颖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