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父皇在世还有人指了骂昏君呢,你被个人说的胆子都没有,可看不起。”唐朝这点好,我喜欢。统治者比较大度,承受能力也比较强悍,自信的表现,不怕人非议,只要不是那种无理取闹要主动和皇家众位女性发生不道德关系那种话,当然,也不能出现更新换代之类的谋逆论调。放我还好点,若刘仁轨这种人身处文化大革命早就被斗死百十回。
“你算过规模没有?你算过内府一旦入主国内商业圈子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开始我还没太在意,你条打我家花露水主意的时候我才静心想这问题。拿过个毛笔横过来比划,拇指食指捏个圈给毛笔戳圈里插几下,“见过蛇没?”
“作死!”兰陵被我的动作和比喻弄得俏脸绯红,揪住给了几下,毛笔一把抢过来当我面一撅两断,气道:“再这么下贱的弄法,就这个下场!”
摇摇头,憋了笑注视兰陵一阵,看得她眼神乱扫,很有趣。重新找了根毛笔,重复同样的动作,“不许打,听道理!见过蛇没?”
兰陵红个脸啐了口,没吭声,见我依旧那幅淫荡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羞又气,作势要抽。
好了,很满意现在效果。趁她巴掌没落下来前赶紧解释,“这毛笔就好比是蛇,我指头捏的这个圈就好比是蛇进出的巢穴。”说到这里又得意地抽插几下,很形象,兰陵再窘。“看,蛇又出来了,又进去了……好好,不许打人!”说着换了粗点的毛笔继续进出两下,“看圈子大小不变,可蛇变粗了,进出就没以前那么方便了……咋又打!你听不听了?”
“听你戏弄我?”兰陵咬了嘴唇有发飚的迹象,抓过粗的就想崴。
没理她,又拿了更粗的毛笔朝圈子边比划下,“看,这蛇进不去了,硬钻的话可能会把洞撑大,更可能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消停点,说道理呢,老打人就没办法讲了!”不满地整理下衣衫,“听好!内府就是刚刚那个小蛇,我这个指圈就代表了大唐的市场份额,小巧玲珑时候可以同时容纳许多蛇进进出出,大家和平共处,各安天命。你变得粗一点,就有蛇进不来,越来越粗,就有越来越多的蛇被你挤在外面,最后发展的结果就剩你一条了。大家统统玩完。下来呢?”
你自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就会和国家体系发生冲突。总有一个要让步。
说着递给兰陵个毛笔,“试试不?很有意思。”
“就不能找个干净点的比喻?”兰陵听懂道理,却很不欣赏我的做法,依旧脸红眼瞪的,“那个洞……圈……你少笑,再笑就不说了!下流!”
“我正经的比喻,你思想有问题,怪谁?”很纯洁的比喻被兰陵的发散思维弄得下流了,结果我也朝不好的方面想……一齐堕落。“就这道理,蛇大窟窿粗,想成了大蛇,就得先把窟窿弄大点,别光顾了自己钻,大伙一齐钻才是硬道理。”
偶尔几条进不来无所谓,可不能太过分。“这话说得怎么就怪怪的?起鸡皮疙瘩。”
“懂了!”兰陵没好气地咆哮一声,不解气又撕扯几把,“怪恶心的,你这人说话怎么老这么恶心?”抱怨地拍打几下,吭哧半天又不好意思地笑了,“道理也通,是这个理。”
“所以当务之急不是内府怎么把国内市场怎么个侵占法,若占谁都拦不住你,但结果并不理想。要发展,要随了你自身变粗……敢打我就不说了!”很有威慑力,兰陵恨恨咬牙,收回手去。挑衅地抬了抬下巴,“随了自身变粗啊,那粗啊,也要考虑让这个窟窿一同变大。要推动市场良性发展,首先提高百姓的生活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