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说什么呐。”颖一脸无辜朝我推了把,“冤枉妾身一片真心。”
“还冤枉,就没一个好的。”我拽了颖鼻子使劲拧了下,“作,你就好好作,还有二女,明天单独拾掇她!明明知道我心里偏你,说这么多话怪没意思的。哎,幸亏我还有点分辨能力,要不听完能跑去给二女掐死。”
“那妾身可舍不得呢。”颖就爱听我说这话,身子一软就倒了过来,“和二女无关,她是为您好,也是劝妾身的话。是妾身小气了,爱在您面前做个怪,要怨您就怨妾身一人,千万别叱责二女。”
“天下好人都叫你占了,我怨你也是怨好人,还不如不背这黑锅。”颖要是个男人,做官肯定仕途通畅,正正反反的话,全由了她说,天下的好处一人都霸占上。笑问:“你到底叫不叫我叱责?”
“若心里有气,稍微那么小小叱责一下就好。”颖滑头地将脸塞我怀里笑了起来,一幅娇弱的样子,“女人家,磕磕碰碰多少有点,想朝您跟前讨个公道呢。”
“你还用朝我跟前找公道?”伸手在颖背上轻抚,“偶尔耍个心眼也好,哈哈一笑就过去了,别太频繁。”
“嗯。”颖见我下了定论,心满意足坐直了,从怀里掏个黄纸包,红脸悄声道:“才讨的符,听她们说灵验呢……”
第二百七十四章 戏
生活就是这么个样子,物质和感情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归根结底都怨我最近忙得过火,好些个事情理所当然地疏忽了,颖和二女又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一个精明强干,一个诡计多端,若真的披挂整齐打算放手一搏的话,王家可以准备重建了。
要不人家搞政治的怎么强调集权性呢,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的腐败这话听了刺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在绝对的权利缔造绝对的安定。作为集权制的拥护者,要从自身做起,从身边大小事宜做起,要将不安定因素扼杀在摇篮之中,斩尽杀绝。
“你再敢朝家里耍你那套,我就给你屁股打成梅菜扣肉!”若某些场合和颖说话要掌握尺度,对二女则大可不必。或者说二女愿意随时随地与我坦诚地交流沟通。
“嘻嘻……”一般觉得自己没办法朝我解释的时候,就露出这么一幅嘴脸,爬身上乱拱,还不给自己申辩,反正就是耍无赖。
“小心啊,别让夫人心里对你有看法,平时多伶俐个人,偏偏干傻事。这个时候争这个风头,先不论胜负,起码连我都不站你一边。”给二女扶起来,严肃道:“好些事情不公平,我会出面给你争取,外面旁人家的规矩咱不管,起码咱家里还由我说了算。什么事朝我说,自己别太显眼。”
“嗯。”二女用力点点头,拉起衣袖让我看她腕子上的新镯子,“才买的,好看不?”
“臭丫头,贪污家里不少钱。”早就不是菜鸟了。在兰陵和颖天长日久的灌输下,对首饰材质辨认上接近专家级别,二女腕上的镯子没二十贯拿不下来。“仔细了,小心夫人给你没收。”说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抡手朝二女屁股上就是五连发。
家里外面的产业由二女全权操持,颖主内,二女把持大进项,手上有几个钱不算罪过,给自己置办几件象样的首饰更是寻常,我不会计较……可颖难免心里不痛快,不是为钱。这仔细一寻思二女掌握了家里命脉,虽然地位有高低,可相对来说二女对王家的影响力无形中已经能和颖分礼抗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