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朝她手使劲扇过去,丫头反映快,手缩了,抽我肉上,疼得龇牙。“你小心,弄不好练成葵花宝典你就一辈子哭去。”翻身将她揽到怀里,发力摸索了一会儿,弄得二女直抽抽,才得意地朝她鼻子上捏了捏,“我以前既然说了十七岁上,就等你过完生辰,夫妻过日子也得讲诚信不是。”见她一时还缓不过来,淫笑两声,“去去就来。”说着挨了颖过去。
“丫头若火了就跑来折腾妾身。”颖细声细气地将身子贴过来。“才睡实就弄得吱哩哇啦,房檐快塌了,夫君杀她呢?”
“哈哈……你就是嘴损。”给颖扳过来亲了口,“私了还是过堂?”
“私了,呵呵……”将小衣解开了贴我身上。“暖和的,边说说话。这些天夫君就不停点的,那边讲完诚信就跑这边欺负人……”
“你还能接话?胡话?”
“开始能……”颖紧了紧手臂,“试试……”
火大,尤其秋天,估计是年龄到了,最近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要不怎么说早结婚有利于社会治安呢。二十二、三岁正是朝邪路上发展的黄金年龄。一个把持不住就二尺八了,有婆娘在身边当灭火器就太平得多。当然,条件优越的人家灭火器就多几个,保险系数更高。
兰陵最近忙得不落脚,每来一次就捧了我脸左看右看,然后一脸不满地叹口气,我的自尊心就随了一声叹息土崩瓦解了。
“有完没完了?长不好看送我去百济整容啊!”一把给她手敲开,怒道:“往后再敢对着我脸叹气,我就直接拿硫酸洗脸,让你看得吸凉气!”
“怎么看都是娃娃脸,少点什么的样子。”兰陵遗憾地摇摇头,“你成天以老鬼自居呢,怎么没一点老气横秋的感觉?”
“老?那你别找我,满京城老大爷多了,堵坟头上找,里面全年龄大的。”不知道她存了什么打算,和别的单身富婆思路咋就不一样。
“怎么说话呢。”兰陵朝我敲一下,“稚气未脱,军伍上到不要紧,年轻人多;可我那边办农学上都是做学问的多,你个毛头小子跑去,光面相上都镇不住人,犹豫的。”
“那就别叫我去。”这没办法,谁叫我是年轻才俊呢,无奈啊,嘿嘿。
“坏笑什么?”兰陵找了个铜镜放我脸前,“自己照照,小疙瘩都没平,给你找这么个小年龄的上官,你心里能服气?”
倒是这话,镜子里那毛头小子一看就不是当长官的料。要搁我当年碰个这模样的上司,早拿黑砖拍残废了。“危险,镜子拿走,看得人闹心。另请高明吧,等我养个八、九年后再接差使,现在去光挨吐沫星子了。”
“我就一直奇怪,你又不是宫里的出身,二十多岁上怎么满脸没一根须子?”兰陵抱过我头朝光线强烈处拽了拽,“丰河上那几天隐约觉得还有毛茬茬的感觉……”
“少管。”把自己脑袋抢回来,抱来抱去的没点自主权。已经连续刮了两年了,按现在这个感觉,一旦放开让长出来,绝对英武过人。“你等着,三天后就威猛绝伦,见我别冲动得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