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颖被我压得喘不过气,喘息道:“腰上,隔住了,小点劲……”
手感不错,圆鼓鼓刚盖一个手掌上去,用力捏了捏,就这了。低头顶在颖胸上让她翻不过身,一手扯开她裤带。三下五除二完事,爽!
“早点回来!”颖衣衫不整地贴了门上边系裤带边叮嘱。我则大步流星地撤离现场,平生头次打劫,收获斐然。看来我有干这行的潜力,不能自满,往后要多练习才能提高业务水平。
常客,不用招呼,径自就进了店铺。钓鱼,说简单真简单。说复杂乱复杂,说省钱可以一文不用,说花钱能倾家荡产。能开在京城的渔具店就是让人倾家荡产的地方,山里的竹子多得是。想砍多少多少,可经过修饰上了桐油镶了玛瑙把手再经过名家山山水水、花花草草的一雕刻上色,那就不是一般的竹子了,是不用抡到身上都能要人命的凶器。
“一贯五?你咋不去抢?”挑来挑去终于找个合手的,可喊的价钱能硬生生从我家拉头牛,还是怀了崽子的母牛。“竹节不直,接口不圆,稍子太硬,把手太粗,明明就是次品。”
常来常往的,老板早就认识我,知道我脾气,和气地笑了笑,“别人来都一贯六,您贵客,能来这小店是给足了面子,可不敢多要。”
能不定期这地方挑渔具都是有身家的人,要放了两年前的话,我见这种门面要绕了走。人家赚得就是黑心钱,能进来的人就摆明是专门挨刀的,一年来我已经挨了这老家伙n刀了。刚路上就检查过,颖钱袋里没银饼子,全都钢蹦,远远不足一贯五,被臭婆娘算计了。“谁出门带那么多钱?”说着掏了钱袋一呼啦地倒了柜台上,作为消费者,我从来不认为这么干丢人。“没数,家里下半年的伙食钱都给你了,卖不?”
“这……”掌柜的有点犹豫,不卖吧,他知道我的消费能力,得罪了可惜;卖就亏了,这少的不是一丁点。
“哈哈……”正和掌柜的大眼瞪小眼,身后传来笑声。
糗大了,明知店里就我一个客人才敢耍无赖的,什么时候又进来个人?脸丢光了。不情愿扭头,认识,警报解除,在崔家美男面前我从不顾忌面子问题。拱手笑道:“呵呵,世人兄,这么巧。”
“子豪兄这钱袋子倒是精致。”崔彰纤纤玉指轻轻捏起了袋子欣赏,嫣然道:“要不说刘掌柜没眼力呢,光这钱袋子都顶你个鱼竿的价钱,能用这么精致物件的人,就是把鱼竿白送了都不吃亏。”
“是,是。”掌柜的堆笑点头,殷勤地将散落一柜台铜钱收集起来装回钱袋,毕恭毕敬地送我手上,“您收好,鱼竿这就给您开稍,保证摸不到竹节。”
“嗯,这还像话。”指了指大瓷瓶里插的孔雀翎,“谁家钓鱼用这么粗的毛杆作星漂?肯定卖不掉,送几根给我当装饰,挑好,开岔的不要。”崔彰能出现在这儿,肯定和这店铺有瓜葛,再不把以前被宰的损失补回来就没天理了。
崔彰笑了笑,“大病初愈,子豪兄豪爽依旧啊。小弟刚从花市出来就看您呼啸而过,来不及打招呼就一路尾随而至。”
“没愈,快愈而已。世人兄不是刻意来的?”正从货架子上挑了几个鹿皮套子朝怀里揣,听崔彰这么一说赶紧停了下来,问道:“这店铺和您家没瓜葛?”
崔彰妩媚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