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啥?”我没好气。
“郎君,你干什么呢?”兰陵上身只剩下个抹胸,轻掩着胸口笑的花枝乱颤,一点也没有帮助我的意思。
“通奸!”我继续解,不放弃。
“妾身还当你烙煎饼呢,呵呵……”兰陵一阵娇笑,“平时你也这样么?”
“没,平时没,你这个扎的和人家不同。”有点泄气,我总不能告诉她平时都是颖自己解的吧?一鼓而下的气势顷然消失,闹气的沿床边躺了下去。
兰陵在我身上摸了一把,丧气的推搡我几下,“不成了?”
“怕是不成了,你诚心搞破坏!”我翻过身面对着她,一脸幽怨。“你平时也这样?”
“什么平时?啊!”兰陵反应过来,扑我肋子上就是一口,暂时还没松口的意思。
“哎呀!”我使劲才把她撤开,顺手一摸,流血了。“干嘛?欺负人咋地?”意识到刚刚的话问的有点过分,但是剧痛还是惹的我恼火。
“好了,原谅你了。”兰陵复又躺在我身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渗人很。
“就算我说错了,你也不该咬人啊,怪疼的。”不管怎么样,自己理亏,咬了就算了,我也不打算咬回来。
“什么还就算?本来就你错了!你当我是什么?春天的母兔子么?”杏眼含煞,细白的牙齿仍沾有丝丝血迹,有蠢蠢欲动的危险。
“又不是我说的,外面传闻……”我恬不知耻的辩解。
“你相信么?”兰陵幽幽问道,眼神中的清澈略带了哀伤。
“我不知道,你刚刚的表现让我觉得是……”兰陵上身只有个抹胸,怕着凉,我拉起毯子给她盖上,细心的捏了捏边角。
“呵呵,我刚刚很紧张呢,镇静的样子是装的,毕竟第一次出来偷男人。你年纪比我小,我不想被你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