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美丽的景致,我不忍心拒绝她,“恩,坐下说会话,别冻到了。”我解下外衫体贴的把二女裹住,扶她到院里的石墩旁。
“不想在这说,想去花园。”身体软绵绵的二女坚定道。
“半夜了,你不害怕?”二女的神情让我喜欢,我发现有时候我愿意和这个小丫头单独在一起,房里的颖应该睡熟了吧。
“夫君害怕?”二女揽住我的腰,声音动听腻人。
“有点怕,不过你一说我还真有点想去。”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原因,虽然毫无醉意,但心里老能迸发一些怪想法。
“妾身也害怕,夫君等等我。”二女说着歪歪扭扭的脱离我的怀抱,往她的房中跑去。我担心的跟过去时,二女已经出来了,怀里抱了一条毛毯,喝成这个样子还想到这些,真是个细心丫头。
早日里朝气勃勃的花木在月光下显的鬼气森森,参差不齐的影子让我恐惧,花园好大啊,怎么走不到头?二女紧紧的抱着我不敢抬头,费劲的跟随着我的步伐,我俩就像在玩两人三足游戏,在空旷的园子里慢慢挪动。
“坐这里吧。”我指了指平时练刀法的地方,正好背靠一棵大松树,躲在松树的伞盖下能缓解心头的恐惧感。于是,松树下多了两个被毛毯紧紧包裹的家伙。
“把头露出来,快闷死了。”我试图把二女的头从里面揪出来,遇到强劲的抵抗,放弃了。
“夫君,妾身害怕,抱紧点。”二女声音有哭腔,看来是怕极了,我双臂用里的环了起来,让她平静下来。
“夫君,热,头不敢出来。”二女呼吸有点急促,被捂的够呛。她实在受不了了,猛地将头伸出来,长出一口气,“啊,看不清月亮了。”是啊,松树底下,当然看不到了。
“想说啥?我听着呢。”我摸了摸她额头,好多汗,看来着一下把酒发出来了。
二女俯在我怀里,开始习惯性的摸索。我捏住她的手,使劲打了一下:“要再这样就回去喽。”
“妾身原来有姓,夫君想听故事不?”二女手指轻轻抠着我的胸口,细声道。
“哦?你不是不愿意说吗?要是伤心的话,就别说了。”我知道二女想给我说她的身世,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
二女蜷缩起来,猫一样的爬我腿上,可能是云彩遮住月亮了,周围突然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