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几天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我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又觉的话说的不太合适,补充道:“其实平时也很放松,与今日一样放松。”我觉得没解释好,有点失败。
“对,对。放松,子豪兄言之有理。”程初一脸坏笑的附和着“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程初扭脸对身边的下人喝道。
“德昭兄破费了,小弟恭敬不如从命。”那是,既然你着急要去,先得把话说清楚了,可是你要请客的。
程初盯我看了一阵,让我有一种脸没洗干净的感觉,猛然间抬手拍了拍我肩膀来了句:“子豪兄辛苦了。”
我莫名其妙:“辛苦,辛苦应该的。谁说我辛苦?”
“莫要嫌小弟多嘴,大嫂对子豪兄的限制也……,连平日里的花销都……?”程初怜悯的望着我,我虽然知道他误会了,但是我还是有强烈地想揍他的欲望。
不屑与他解释,我知道沉默是金的道理。
“哎!女人有本事未必是件好事啊,程教头可要留意了,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啊!”程初贱男本色显露无疑。
“谢小公爷关爱,我家那口子大字不识,大理不通。敢不听话,我便拾掇之。”程跃豪情万丈道,并暴露出强大的暴力倾向,而且无视对方的性别。
“教头好福气啊,我那位可不能动辄就拾掇,要是跑爷爷那告我一状,我可是受不了。着关键呐,她识字啊,老是给我吵吵的要去拜访子豪夫人,压都压不住,危险呐!”似乎感觉到我的杀气,程初尴尬的笑了笑,“两位想必饿了吧?咱们这就出发如何?”
流彩阁相距程府不远,坐落在城南一处僻静的小巷里,门脸小巧别致,平易近人,让人不禁产生一种想进去看看的感觉。
“小公爷,您三位里面请,按您的吩咐,在亭子里都置办好了。”一位长相颇有亲和力穿着得体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身后俩伙计赶紧上前接过三人的马缰,安置马去了。
“刘掌柜生意兴隆啊,我常去的那间有人了?”程初问道。
“实在不知道您要来,小公爷恕罪,恕罪。”刘掌柜谄媚的笑道。
“不妨事,今个儿是我招呼的晚了。子豪兄,程教头,咱们进去吧。”
“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