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行军之时,官员马匹都给伤员骑,如马匹不够,由兵士抬负而行,总要个个保齐。到指定营盘时,令拯危官员每逢礼拜日将伤员医疗情况报明,宰夫官三日两日按名给肉,以资调养,掌医、内医格外小心医治。
杨秀清这么用心对待士卒,士卒自然也都肯为其效死。
这时见杨秀清对待败军之将段天养如此关心,一众太平军将士无不感动,一员将官走了出来,大声说道:
“东王,此次清妖趁我等不备偷袭,致使天国蒙羞,小人不才,愿领本部之兵,与清妖决一死战!”
“不急,不急。”杨秀清摆了摆,回头问道:“那个,那个清妖带队的叫什么名字?”
“回东王话,是清妖千总张震。”
“张震,又是那个张震?”
杨秀清皱了皱眉头,很是有一些不快:
“前次伤了林凤祥,这次又打败我军前锋,张震,真当我天国无人吗?”
“张震再强,不过一人尔,虽然偶有小胜,东王却不必为此人操心。”这时边上一个青年将领低声说了几句,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非常自信。
这人正是太平军前军先导,与清军多次交战,从河西到武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被清军以“石敢当”称为,太平天国永安建制,被封“翼王五千岁”的石达开。
石达开环顾左右,从容说道:
“张震虽然勇猛,然清妖常大淳、双福懦弱无能,为防我军攻城,竟尔焚烧民房,仅此一条,我料武昌早晚归我天国之手!”
杨秀清点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眼下清妖先胜,士气正旺,况且武昌城外炮台营垒林里,贸然攻城,我军损失必然巨大。”
“无妨,我有一计可使武昌自乱阵脚!”石达开笑了一下,说道:
“我军可以多立旌旗,日夜鼓噪不休,摆出强攻样子,又每日以大军轮番展示,常大淳见了必心里惊慌,我料不出几日常大淳自己就会命令城外清妖全部撤入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