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行此险计,最后真的能成吗?”
“身在敌营,除了子明这一策,在那般凶险的环境下,应也无其它好办法啦……!”
“好了,不用吵了!”而就在这时,被自己的心腹吵吵嚷嚷的头都感觉有些大了的许秋山,这时提高着声音,对厅中心腹道。
然后他又道:“子明那边我们在这里再讨论,也对他无丝毫益处。”
旋,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梁鸿的影画来——
“梁子明,你要有骨气,就证明给我看,你不是恩赏得了举人身份吗?你不是要以此考进士吗?好,老夫就睁眼看看,即便是想做老夫的女婿,却是连进士都考不上,那他根本就配不上老夫的女儿!”
“许阁老,您请放心,如果我连进士都考不到,就说明我就不配迎娶雅雅!”
“子明,如今大任皆在汝肩上,莫要负了君王朝廷,你一定要接下此任!”
“小婿断不辱命!”
“此去,子明,必能马到成功!”
“谢岳父吉言!”
与女婿梁鸿一幕幕的过往,像是影画一般,在脑中一帧帧的播放着。
特别是最后,在女婿梁鸿就要去女真答应去谈判的时候,那种梁子明“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情绪,这时候就特别的强烈。
“我终是对不住子明啊!”许秋山心中不禁喟叹道。
脑中又浮现出自己唯一的女儿,雅雅哭着问自己要丈夫。
许秋山终是深吸了一口气,旋尔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也开始充满锐利。
他看了看厅中的诸人,旋尔缓缓开口,声音中充满着肃杀与森森的冷意:“总之,接应子明一事,万万不可出任何纰漏,否则,”他停顿了一下,接着更加迸发杀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