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叹了口气,丧气颓然地道:“不知道陛下这次还肯不肯发内帑了!”
许秋山已经向门口走去,闻言回过头,闭上眼睛,满脸的忧愤之色,旋即再睁开后,道:“无论如何,这次都要再兵援山海关,山海关,绝、不、容,有失!”
刘芳顿时也脸色凝重铁青,深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挥手道:“那走,咱们面见陛下!”
乾清宫大门前。
“公公,陛下是怎么说的?”刘芳站在宫门前,对那传信的内宦,客气的说道。
“嗨,两位阁老哇,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内宦有些无奈道,“陛下现在烦着呢,你们隔三差五的来要钱。
陛下说,他没钱了,都已经预支了修宫观了。两位阁老,陛下让我给阁老们带个话,陛下说,你们作为臣子的怎么不知道体谅君父,一出事处处都向君父要这要那,你们是干什么的?
朝廷养着你们这些大臣、阁老,就是一个个只会向君父伸手要银两的吗?
你们的孝心何在!”
“这,怎么是我们……”许秋山闻言,脸上怒意通红,直接就想要辩两句,但一只胳膊却是直接被刘芳拉住,终于是没有将愤怒之言说出了口。
等到许秋山被刘芳拉到了离宫门远远的地方,刘芳才叹口气道:“看来,咱们这位陛下,是不肯再出银子了。”
“我就不明白,这终究是他田家的江山!”许秋山一股子气,气鼓鼓地说道。
“秋山兄!”刘芳终是叹口气劝道,“总之要想办法解决事情,现在皇帝不肯掏银子,咱们该怎么办?
万一山海关有失!
我们真的就愿意做亡国奴吗?”
许秋山颓然道:“可是,为今之计,我们也变不出银两来啊,而且也不是个小数目,若是银两少些,我等凑凑……”许秋山忽然说到一半,忽然双手一拍,忙道:“首揆,我有办法了!”
“哦?什么办法?”刘芳闻言不由眼睛一亮,忙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