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莽撞?你知道我家小姐腋下夹得是什么吗?是我家小姐几天苦思而来的中秋诗词,今日中秋诗会你让我家小姐如何自处?还有我家小姐这身衣服也都十几二十两银子,你,你陪!”
梁鸿这时顿时就有些六神无主,一身衣服要十几二十两银子,要知道中人之家一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挣个十两银子,不过看那衣服的材质,也是丝绸的,那说明确实是很值钱的。
梁鸿一时六神无主但忽然灵光一闪,心说:中秋诗词?要是陪词,自己倒有好词,不知一首好词,是否抵当她们的十几二十两。
想到这里,梁鸿当即对那漂亮女子作了一揖,忙道:“要说陪词,小生这里倒有一首上好的中秋诗词,不知能不能抵小姐这十几二十两银子?”
那漂亮女子本欲斥责那丫头,想要说,这事算了,不就是一件衣服一首诗词吗?诗词自己写的自己都记得,主要是这诗词,既然对方是无心的,那就让人家走吧。但是听梁鸿这么一说,对方有好的中秋诗词?也是就压下了心里想说的话,却道:
“公子既然有好的中秋诗词,今日正是中秋节,公子不如写出来,小女子也开开眼,毕竟也应应景,还没问公子尊姓大名?”
她问梁鸿的名字也就是礼貌相询一下,梁鸿却是一咯噔,以为那女子怕自己赔不起那件衣服的钱,相问自己的名字,不过倒也合情合理,二十两银子呢。
于是梁鸿当下也报了自己的名字。
那姑娘说写出来,梁鸿就知道这事八成有门儿,于是忙对那掌柜的借笔墨纸砚一用,那女子也示意,于是笔墨纸砚摆好,梁鸿几乎就是这首诗一挥而就。
那漂亮女子这时看着这首诗词,顿时不由痴了,梁鸿便道:“这位姑娘,不知这首《水调歌头》,可能抵得上那十几二十两银子?”
那女子这时猛然回神,但似还在沉浸在那诗词的意境中,下意识的就答道:“当然、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