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说不定就是喝死的,反正在梁鸿穿越过来时,身上都是酒气,继承的记忆里也是这家伙睡前又喝了许多酒。
不过,巧合的是,这家伙名字也叫梁鸿,字是子明。
他听到那妇人刻薄讥刺的话语,脸上也微微发热,本不欲理会,就想直接拐弯回家,但这时候,又有几个妇人说了一番话,大抵也都是嘲笑讥讽的话语,接着整个大街上一阵哄堂大笑之声。
梁鸿实在忍无可忍,便对他们说道:“我已不再酗酒,只等下一场科考乡试,我必不会名落孙山,咱们走着瞧!”
梁鸿这句话说完,那些人瞬间一静,梁鸿也不待多说,直接朝胡同里自己家的位置走去,但他刚走,后面就有爆发出一阵哄笑声,想来又是在说他。
梁鸿推门进了院子,还别说他这趟出门还真是去借钱的,他家已经快揭不开锅了,他一进来,见他的母亲刘氏正在淘米,见他进来,便脸带期翼地问道:“你三爷爷可答应再借于我家钱,等地里收了粮食我们就还他。”
梁鸿闻言,略略有些尴尬,然后直接去接过母亲的陶琬,虽说是这一世的母亲,但梁鸿在前世本就是一个孤儿,这一世穿越来,还继承了那梁鸿的记忆与情感,自然对这个自己这世的母亲不排斥。
他一边拿起陶碗,帮着母亲淘米,一边用随意的口气说道:“娘,孩儿已经戒了酒瘾,以后定要好好读书,在下次秋闱里,定要名列桂榜,那日后定然日子会好起来,断不会如现今这般窘迫,母亲,可信儿子?”
梁鸿当然有这个信心说这个话,他前世本就是古汉语语言专业的知名教授,这一世这个梁鸿的底子又这么好,两相融合下来,自然是对科举考试是很有把握的。
刘氏见他很自然的接过自己的淘米,还说出这么一番话,这还是自己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儿子吗?自己儿子也这么知冷知热了?
刘氏顿时喜的只掉眼泪,对于她来说,儿子考不考的中举人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儿子终于懂事了。猛地见母亲落泪,梁鸿忙道:“娘,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