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打算。”舒鹤僵硬地露出一抹苦笑,也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这几日就待在祠堂里面,不哭不闹一直跪着诵经忏悔,也没有在意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倒是她的教书先生来找过易知许,说这几日不见她来私塾里面上课,是否是生病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说家中父亲去世,她无心上课,便待在家里。
老亲王深得民心,他去世所有的人也都在叹息,教书先生也知道这件事,便开口提议让她带着贺年去书院里继续学习,这样一来能缓解心中的痛楚,二来也能让她增长学识。
易知许自然是答应的,他现在还忙着太原府的事情,还有武安临终前所交代给他的事情,他一件都还不曾做到,让他去放下这些照顾舒鹤,他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不过这去书院也须得要舒鹤自己的意思,若是她不愿意去,那易知许自然不会强求她。
“今日你老师说,她想带着你去应天书院求学,问你是否愿意去。”易知许直接将这件事告诉她,没有过多的解释。
这几日她也知道兄长事务繁忙,整宿整宿的房中烛火长明,她都看在眼里,知道他不会与自己说,也没有问。
她将桌上的竹筷拿过来,一口一口将盘子里面的饭菜都吃进去,然后一脸轻松地和易知许说:“我自然是愿意的,晚些我去找先生给她回话。”
她手里抓着盘子和竹筷起身,对着兄长说:“那等二哥将这些事情都安定下来之后,便来书院接我回家。”
易知许轻声应了一个“好”。
兄妹二人一早在亲王府门前道别,舒鹤还开玩笑地和他说要早日来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