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轩的承徽君宴请三天?”此话一出,艳惊四座。
大家都在看楼上面那个吃糖瓜喝酒的小姑娘,未曾在意她说的话,又一次询问道:“丫头,你刚刚说的可是你家承徽君的意思?”
凌熠辰和颜司明听见这话都开始大笑起来,众人都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颜司明这才解释道:“这位并不是承徽君的丫头,正是承徽君。”
在座的都伸长了脖子看那坐在栅栏边看他们玩乐的小姑娘,此时虞栀已经不在那里坐着了,反而是提着一壶酒,悠悠然地下楼去。
原先众人都以为承徽君是翩翩美公子,不曾想承徽君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小女娘,如今见了真容才知原来所谓的承徽君还是一个未过及笄的小丫头,小小年纪得如此才情见识,也算是了不得。
少女一袭酒红百褶裙,裙摆和袖口处刺着几只用金线银线制成的蝶,头发简简单单地挽了一个髻,斜插着一直珠玉簪子,白面不施粉黛,却有种疏离的美感。
“在下正是承徽君,见过几位了。”虞栀伸手行了一礼,笑着说道,“不知凌公子可觉得这个彩头俗不俗?”
凌熠辰看了她一眼,哈哈一笑说道:“我觉得甚好,承徽君一曲难求,此时若是谁被宴请三日,恐怕是做梦都会笑醒。不知你这设宴是何宴啊?”
“我载歌舞,去福香楼三日,我请。”虞栀出手阔绰,平日里也不缺银钱花。
颜司明听了这话,看着他们是要玩认真的,也觉得敢说这话,这彩头真是不俗。
二人击掌为誓,立于此地,彩头是承徽君提的,那么这投壶的规矩自然也是由她来定夺,她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走上前去把那壶放倒在平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