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临简差不多知道她这是在为难什么,就接着她的话说:“所以你就有些慌了神,怕他们认出来是你,若是那样的话,你怕你在开茶楼的事情被人知道了,怕我们在朝中的地位受到牵连是吗?”
她这个二哥是真的懂她的心思,她一直点着头,等她二哥说完了她还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真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将她心里的问题说的一清二楚的。
“原来如此啊,承徽你这想的真的是太多了,你二哥是晋北铁骑的将军,我是北府兵的首领,你父亲可是国公,那母亲都追封了诰命夫人,大哥还是太师,家中的权势滔天,你又为何要去在意这些人的议论?”武安直截了当的把她家中的财富都和她交代清楚。
此时,杨承徽有些怔住了,她家里是富有,是权势滔天,可是那都不是她的东西,她不想成为这抹黑的一笔。
见他们好像很不理解她这些,她也不想再和他们多说这些,只是一脸淡漠的把糖瓜和扇子都放在桌子上,进屋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裳,便从后门又走了,一句话都没留给他们二人。
“哎?这怎么走了啊,给我回来。”
“无妨,定是觉得我们说的话有哪些不对的地方。”武安也有一些无奈,不过这小姑娘自然真的是脾气性子大,也不愿意和他们这些人多说什么。
虞栀生了一肚子气,觉得为什么他们的光辉要成为她挥霍的资本,她去了静轩,今日没有半分笑脸,那店家都不敢去惹她,毕竟是半个少东家。
“承徽君今日要谈什么曲子?”静轩的女掌柜说着。
“湘阿姊不必多问,我自然有自己的成算。”说罢便抱着琴去了台上面,今日她着一身素衣,看上去比较稳重,众人见这个才华横溢的女子上来,都想看一看她帷帽下的样子,都纷纷喊着。
虞栀本来今日就很烦,听见如此喧闹,把琴放在一边说着:“诸位若是不想听我弹琴,那我便给各位唱个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