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蜷缩在角落的犯人,他缓缓走了过去。
“老胡,老胡!”他唤了那犯人几声,见其因惧怕忽然惊颤不止,顿时有些不满地冲身边的锦衣卫喝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你们不知道此人乃是本官老上司吗?”
牢内的几个百户立马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怒到这个太子跟前的大红人。
他见几个百户都噤若寒蝉,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权力的魅力就是如此美妙。
收起架子,他蹲到犯人跟前,惋惜地说:“胡惟彪,你怎么就弄得这般田地了呢?痛快招供不就解脱了嘛!”
近距离听到他的声音,胡惟彪猛然抬头,急促地说:“萧百户”
“啪!”
此时一个锦衣卫朝他狠抽了一鞭子,凶神恶煞地纠正道:“瞎了你的狗眼,这位爷是萧千户!”
受了一鞭,胡惟彪不敢喊叫,怕引来更多的鞭打。
他用微颤的双手扒开眼前乱发,见眼前蹲着的人赫然是一身千户衣冠。
“萧萧千户?”
“呵呵,正是某!”
“你你没被抓?”
“嘿嘿,我对太子忠心耿耿,怎么会做陷害殿下的事?自然不会被下罪入狱。”
“萧千户,你您救救我吧!这诏狱真真不是人待的。”
萧贵闻言咧嘴一笑,招手让人搬了个凳子进来。
片刻后,一个锦衣卫恭敬地搬来椅子,小心翼翼地摆到萧贵身后。
挥退那个锦衣卫,萧贵起身不紧不慢地坐了下去。
“老胡莫慌!”翘起脚,他不慌不忙地说:“能不能谈?”
“谈谈什么?”
“呵!当然是谈龙驹暴毙的事。”
“我我真不知道!”
“老胡,你也是老锦衣卫了,进了这镇抚司大狱可由不得你。”
“萧千户,你要相信我啊,我真不知道怎么好好的它就毙了。”
“这些就不用说了!”萧贵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地说:“还是聊聊你身后的黑手吧。”
胡惟彪见状脸上尽显狰狞,指着隔壁班房里的犯人吼道:“是纪纲,只有他知晓龙驹所在,一定是他暗中搞鬼,你不记得了?当初可是你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