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叫调情吗

来都来了,安室透可没打算什么都不问就离开,这不是他的风格。

他随意的坐下,叫了杯波本,状似无意的提起:“组织也做起宝石生意了?”

琴酒冷哼了一声:“不该问的别问。”

回答过后,他扯回自己的头发,解开荻野繁无聊的时候辫的一小撮麻花辫。

安室透看着这一幕,格外的坐立难安。为什么他要知道这些,威雀握着琴酒头发把玩的这种画面,对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但安室透是一名优秀的卧底,不管看到了多么离奇的东西,都不能退缩。

他语气轻快的回答,“随便问问而已,作为执行任务的人,对任务本身竟然一无所知。这让我这个做情报人员的,很心痒啊。”

说完,安室透接过服务员手中的酒杯,再次看向琴酒。

这一看,杯子差点被安室透给捏碎。

荻野繁在琴酒大腿上翻了个身,脸埋在琴酒的肚子上,看上去,有些糟糕。

这算调情吗?

他真的完全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每分每秒都让他非常难受。

更过分的是,他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琴酒理都不理他。

安室透看着那缕被威雀编过,所以拆开有些卷曲的头发,越看越觉得好怪。

于是猛灌了一口酒后,放下酒杯,装作潇洒的离开。

一旁的荻野繁自然不是真的和琴酒在调情。

他换了个姿势只是因为脚别在沙发里快麻了,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直接把波本给逼走了。

当然,就算是这样,荻野繁也完全不知道这都是自己的功劳。

还信誓旦旦的说:“任务完成当天就要忙着上交宝石,太剥削人了。”

琴酒扯了下嘴角:“你给彭格列十代目二十四小时贴身当保镖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剥削。”

“因为沢田纲吉太忙了,而我除了写几份报告之外只是看着他忙而已。我对我的工作强度很满意。”

荻野繁只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沢田纲吉忙的要死的痛苦上。

琴酒哼了一声:“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他睡觉的时候你也在他旁边?”

“我是很有职业操守的,你得先加入彭格列,然后才能知道细节。”

琴酒见状也没再多问。

“你还没说呢。”

荻野繁爬了起来:“礼物喜欢吗?”

“为什么要刻那个地方?”

荻野繁送给琴酒的手木仓上刻着1989siberia。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你忘了?”

“我还以为你对那里没什么好印象。”

荻野繁回想了一下:“还好吧,我偷东西有一手的,所以生活的不算辛苦。一开始辛苦的只有你而已。”

琴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思绪回到了西伯利亚的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