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董艺丝毫不在意，“被折断了羽翼的小鸟，怎么飞起来？”

“也是。”杜旭道。

渣毛从杜旭的话里挣脱出来，然后刚落在地上准备跑开，又被董艺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董艺啧啧两声，眼神里满是嫌弃，说：“你这个猫怎么这么丑？取名字了吗？”

“渣毛。”杜旭的语气带着不满，任由谁都不会喜欢听到别人说自己养的宠物长得很丑，即便渣毛看起来真的有些难看。

“杂毛？”董艺的语气带着不可置信，“怎么取这个名字？换一个吧，太委屈它了！”

“是渣毛，不是杂毛。”杜旭无奈的站起来想要接过渣毛，却被董艺拦住了，说：“你不是嫌弃它吗？把它给我呗。”

“抱一下也不行？”董艺白了一眼，然后摸了摸渣毛，心里还是有些嫌弃渣毛，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把渣毛递给杜旭，说：“你要是真的想养，我给你送一只吧？这只带出去有点不好。”

杜旭面无表情的抚摸着渣毛，眼神幽怨：“不用了，我觉得它挺好的。”

董艺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用手指着渣毛说：“这是一只有故事的猫。”

渣毛不明所以的舔了舔杜旭的手：“喵呜。”

“凌舟最近两天一直在找我。”董艺走到厨房倒了一杯糖水，说：“他一直在试图通过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跟顾岩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