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走的是海军的脊梁,这比你们打了败仗的杀伤力还要大。”
“啊,果然瞒不住小小姐啊。”库赞没有太意外,他牵过赫佩尔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泽法老师比较特殊,他离开海军或许也算是一件好事……但是其他人,不行。”
库赞的眼神有些晦涩,不过他仍直视着赫佩尔的眼睛,“海军需要他们在,我需要他们在。”
明明严肃着一张面孔,明明浑身上下写满了“岿然不动”,可库赞的声音出卖了他,他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
虽然这个决定本身毫无动摇,但他确实在犹疑自己的态度是不是有些强硬,会不会让赫佩尔感到伤心。
那些细密的烦扰就像是围着赫佩尔拱来拱去的小毛团,让猫头鹰没忍住相当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
她顺着被库赞握住的手直接躺在了他的腿上,“哎呀呀,威胁人的时候要再狠一点才行,你要拿着我的把柄踩我的痛脚才有用知道吗?”
“就比如,你可以用极光来威胁我,或者提一下镜子,再或者直接用很好杀死的乔雷尔。”猫头鹰仰面躺在库赞的腿上,抓着他的手教着他怎么正确的威胁自己,“你光说‘不行’有什么用呢,你要让我知道忤逆你会疼才有用。”
“谁家——唔?”
库赞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赫佩尔的嘴,他决定现学现卖一下,“再说下去就不给你买水水肉了。”
赫佩尔:……
赫佩尔任由库赞捂着自己的嘴,但她左眼写着‘就这’,右眼写着‘你没救了’。
不过她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安排,倒也没真的非要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确实没打算再去抽海军的脊梁骨,她现在看上的是整个海军体系。
挨个挖墙脚太慢了,还是直接连盆端走比较快。
赫佩尔拍开库赞捂着她的手,然后伸直手臂抚上了他的侧脸,“笑一笑?我好久没看到你笑了诶。”
不过库赞确实笑不太出来——尤其是在他看见赫佩尔开始喝黑咖啡之后。
“快开始了对么。”库赞低头看着赫佩尔,“会是个好结局吗?”
赫佩尔盯着面前由橘色与蓝色构成的漩涡,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谁知道呢。”
“不过我想着,总要让你再次燃烧起来才行。”
“燃烧起来?”
起初库赞并没有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甚至花了3秒钟的时间去思考自己到底哪里需要燃烧,还是‘再次’。
再次燃烧?
“小小姐……难道是在说我的正义吗?”他不确定的问道。
“对呀。”猫头鹰无奈的看着自家大将,“你看,连你自己都快要忘记自己最初的正义是什么了。”
他才不是什么‘懒散的正义’,他明明是‘燃烧的正义’才对,是世界扑灭了他的火焰,他才不得不懒散的。
“我要那个最初的你回来,我要你重燃。”赫佩尔轻抚着库赞侧脸的轮廓,慢声留下了祝愿,“无论是不是好结局,都要把迷路的自己找回来才行啊,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