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铎一把拉着沈安途的手腕把人扯回身边,掀了被子去检查他昨天使用过度的地方,确定没有受伤后,又把被子给他盖好:“记着你现在说的话,晚上等我回来。”
沈安途当即战术性撤退,把记恨了几天的周明辉拉出来鞭尸。
“他说我不会生,你爸妈不会让我进门……” 沈安途可怜巴巴地勾着谢铎的小拇指告状,语气半真半假。
谢铎看着沈安途,深邃的瞳孔里仿佛藏着条深不见底的湖,湖面上正倒映出沈安途的模样:“你不是很凶吗?他欺负你你为什么不骂他?”
沈安途气得直捶枕头:“瞎说!我明明是温柔人妻,我哪里凶了?我根本不会骂人!”
谢铎俯身在沈安途耳边印下一吻,有意压低声音:“那我今晚再努力一下?”
沈安途被撩得骨头都苏了半边,一边骂谢铎祸国殃民,一边勾着他讨吻。
谢铎走后沈安途又睡了回笼觉,临近中午才慢吞吞爬起来。
他自从极限抠门地买回了三个乐器后,就丢在储物间里再也没管过,这两天画画累了突然来了兴致要自学二胡,在网上报了个网课,每天不遗余力地在家制造噪音,残害自己的耳朵还不够,还非要逼迫别人接受魔音洗礼,谢文轩就是这个 “别人”。
谢谢你这么轩我:【嫂子,求求了,别再给我发恐怖电影的背景音乐了,这根本不是小星星这是小猩猩!我这刚想午休一下,不小心点开了你发的视频,差点就永远地休息了,求求你了救救孩子!】
S:【给你一次撤回的机会,你是我第一个听众,我的二胡首秀给了你,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