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你在灵台山,都没听到一点闲言碎语?福宝自己也没跟你说过?”
黎山老母叹道,“孩子还小,哪里敢问呢,这么定点年纪,冷不丁离开家,半夜梦里都要悄悄哭鼻子呢。”
文殊和普贤就不说话了,都觉得牙疼,从前黎山老母教徒弟,好好儿娇滴滴的小姑娘,非要各个儿都以武入道,那练武能是好受的?
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都是好的了。
哪个徒弟掉眼泪,她心疼过一回,还不是要擦了眼泪继续爬起来再练?
结果轮到个肉包一样娇娇软软的小徒弟,心疼成这样,身世都不敢多问一句。
啧。
两人什么也没问出来,心里装着事儿放不下,又很是眼气黎山老母这一份机缘,坐了没多一会儿就走了。
普贤原本想着,她俩从黎山老母这里出来,那不得去灵山问个究竟?
结果才把脸转到西边儿去,就叫文殊给拉住了袖子,“干嘛去?”
普贤纳闷儿,“不是去灵山?”
文殊没好气地道,“去什么灵山去灵山,谁跟你去灵山!我回家了,你走不走?”
普贤茫然,“那不是咱们要去问问金蝉……”
文殊一捂她嘴,讳莫如深地道,“问问问,你怎么那么好奇!”这事儿能问吗?再者说,她们跟金蝉的关系交情,到那个地步没有你就乱问?
万一问出点儿什么不好的来,得罪了人怎么办?
普贤恍然大悟,一拍手道,“你说的对!有道理!”
被菩提又诓骗到灵台山授课的金蝉瞅着今天的太阳,使劲儿打了个大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