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担忧地道,“我佛此番起事,确实仓促了些,我记得之前还盘算着,要与玉帝借两个人,守在西牛贺洲各处关卡要地,以考验那取经人是否心诚,可是现如今,一个天庭下界的人都没有,想来是并未成事。”
观音听了这话,嗤笑一声,“佛祖当初盘算好,叫玉帝派个人,守在那西牛贺洲和南瞻部洲的交界之地,一处名叫流沙河的所在,取经人前九世过得此处,先不叫成,叫他回回命丧此地……”
“只可惜啊,一个是前几回,那取经人根本到不了那处就死了,二一个,佛祖根本没与玉帝借来人。”
普贤知道的不多,听到此处好奇地道,“难不成是玉帝吝啬,不肯放人?”
观音嘲讽地一笑,“我佛本来是打算在当年蟠桃会上,与玉帝协商此事的,不过你们也知道,那会儿小灵猴突然降生,王母取消了其后的蟠桃宴,再不举办了,佛祖打算就落了空。”
普贤不解,“即便没有蟠桃宴,我记得后来不是借着给小灵猴选师,不是还办了安天大会?那会儿佛祖也没说?”
观音一摊手:自然是了,佛祖那会儿心思都在小灵猴身上,哪里想到小灵猴师父早定,还想着与天下群仙一争高下呢,结果一出场就被人干翻在地。
就一个猴子不吃素的理由,便把西方教齐齐给打发了。
闹得如来过后什么心思都没了,回到灵山后,想起太乙玄门得了福缘深厚的小灵猴,怕他们西方教不是更要走下坡路?因此情急之下,什么都没准备好呢,就把金蝉给丢下界去了。
唉,造孽啊!
想到此处,观音喃喃自语道,“若是当初没把小灵猴接上天宫,这会儿,这三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场景……”
不管怎么说,想必那金蝉,应该已经顺顺利利地在流沙河死了好几回了吧?
文殊普贤面面相觑,不明白观音怎么说起来这么一句话。
观音也懒得解释,闹心归闹心,文殊普贤一上门,她就知道,自己这一回的清静是躲不下去了,气也没法生了。
难不成她还能等阿难来给她赔罪不成?
算了吧!
她可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