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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里虽酸,话却是不敢乱说的。

上回喝了一次琼浆玉液,自诩酒量还行的六耳一时不慎给喝醉了,醒来后听旁人说,他嘟嘟囔囔说了半宿醉话,只是口齿不清,大家也没听懂,这真把六耳给吓了一身冷汗出来。

他素来心里憋着事儿,又知道的多,可是从不开口对人言,憋得这许多年月,想也知道,只怕他在醉话里,没少说些密事啊!

万幸舌头喝大了口齿不伶俐!

六耳自那一日下了决心,滴酒不沾了。

就连放久了带着一点儿酒味儿的果子,他都不吃了。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但凡那句机密事泄露出去,只怕这世上追杀他的,不又多一个?

能在灵台山安静地苟着,多苟一段时间,就是六耳如今最大的心愿了。

南海紫竹林的观音,也很想就这么在家里闭门不出,先清修个一千五百年静静心!

顺带着消消气!

同样被如来给坑了的文殊和普贤这一日相约来劝她,“生这么久的气,也该好了!”

“都说你素来慈悲,心胸宽广,不过就是个坐骑,你们我们两个都不在乎了,你还计较什么?那佛祖不也失了金须鳌鱼嘛。”

“就是,那四个,本就出身截教,身份不同。如今通天教主关得也够久的了,你想啊,他乃是道祖爱徒,那道祖爱屋及乌,气完徒弟,还不得心疼他?想着照顾一下孙辈,也是应有之事。”

“其实我觉得,这事儿啊,打根儿起,也许太乙玄门就是奔着他们哥四个去的……”

“啊,那你说孔雀……”也是被太乙玄门的人打伤的?

文殊一摆手,“哎,孔雀我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