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让她的办公室主任遭罪了。
吴孝钢拿着东西分发下去,不外乎是一些糖果饼干。
不贵重,领导的心意,办公楼这边图个热闹而已。
不过孙厂长那份礼物好像不太一样,用油纸包裹着,看着分量还挺足。
也不知道是什么。
吴孝钢无缘知道,毕竟有些事情领导是真不跟他说。
下午的时候南雁去了趟地委,跟着季长青去了趟沧城学院。
“我在想,等再过些年,咱们这招生人数多了,这校园怕是都不够用。”
南雁笑了起来,“那就回头再扩建嘛。”
大学扩建还是日后的事情,反正学校周围倒是不缺空闲的土地,南雁打算回头再研究下周围,做好规划。
长远的规划。
季长青觉得这是得考虑,或许就是三五年的事情,毕竟学校每年都要招生,人数这么一翻倍……
咱们的阵营又扩大了呀。
想到这,他前所未有的高兴,“小高,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虽说党员不能讲这些封建迷信,但自从南雁来到沧城后,这变化可不止一星半点。
南雁笑了起来,“是咱们所有人努力的成果。”
一个人的能力有限,便是又再多的稀奇古怪的主意,那也得千千万万人协同作业,才有这厂房,有这成果。
所以才说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
“是……小孙你也在这边呀。”
季长青看到拐过来的人,“是来上课?”
孙时景微微颔首,“今天有一堂课。”
到底出生于医药世家,孙时景从小泡在药书里,后来又在部队工作多年,担任授课老师倒是没什么问题。
不止他,佟教授和任雪松也都有课程安排,平日里会来这边给学生上课。
“高厂长回来了。”
淡淡的一句话让季长青觉得这两人之间有点不太对劲,至于哪里不太对,他又有些说不上来。
反正就有种暗流涌动的感觉。
南雁颇是客气,“这段时间辛苦孙厂长。”
“不辛苦。”孙时景丢下这句,就离开了。
留下季长青一头雾水,总算察觉到究竟哪里不对劲,“你们吵架了?”
“我今天刚回来。”
季长青反应过来,“明白了,那就是小孙在无理取闹,甭理他,一个大男人家无理取闹个什么劲。”
“就是。”
下一秒她就后悔了,她听到季长青问,“可他凭什么跟你闹呀,你俩在处对象吗?”
不是小两口,有什么资格闹呢?
所以,同意了这一说辞的南雁同志,你什么意思呢?
南雁被问的一脸错愕,眼底神色变化了好几次,刚想要开口,就听到季长青道:“不用跟我说,我对这不感兴趣,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解决。”
他颇是有几分隐士高人风范的离去,走到那边路口忽然间又停下脚步,“小孙人是挺好,但感情结婚这事考虑的不止是这个人,还有其他方面,我比你年长些,姑且算作长辈,也得劝你一句,慎重思考。”
喜欢与否或许就在瞬间,但婚姻那可是长长久久的事情。
虽说能离婚,但已经丧偶过的南雁,真要是再离婚,名声不太好也影响事业。
南雁没想到季长青会这么说,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给季主任贴“八卦”这个标签似乎略有些肤浅。
人只是在工作之余喜欢闲聊几句罢了,实际上有着大智……
“季主任您也比我年长,知道我跟家里不亲近,要不拿我当子侄看,给我出出主意,劝劝我?”
谁都没留意到为什么走了的孙时景又杀了回来。
还听到了季长青刚才说的话。
季长青尴尬的笑了笑,“啊这个嘛,我想起来我那边还有个会要开,先回去了,小高你刚回来也不着急工作,先好好休息休息,你们忙。”
南雁:“……”
你这怂样,哪有半点长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