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躺在床上,感觉身体里面莫名其妙多了一丝躁动。
王灼灼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李辉,“李辉,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李辉摸着王灼灼的脑袋,“快了,就看你爷爷什么时候点头了。”
没有成婚的少年和少女早就住在了一起,而侯府的人也已经把王灼灼当成了主母,虽然年纪很小,但王灼灼的武力值高,侯府上下都知道一句话:可以和侯爷说笑,但千万不要招惹主母。
王通身体越来越差了,李纲在一旁忧心忡忡。
“王老头,你若是敢死,老子就每年清明在你坟头跳舞!”
王通和李纲都是活了通透的人,彼此之间是莫逆之交,心思也没有隐瞒,到了这把年纪,还想什么呢,无非就是三两老友,膝下子孙。
王通翻了个白眼,“呵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死了,我不仅要活着,还要活得比你长。”
李纲讥讽道:”那感情好,你这样的人,就该活得久一些,祸害留千年嘛!”
嘴上狠毒无比,其实眼神却温柔的很,两个可爱的老头斗嘴的时候,孙思邈就已经来了。
把脉之后,孙思邈叹息一声,“奇怪奇怪,王老爷子身体无恙,怎么会如此虚弱呢?”
李纲也皱眉不解,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就差把整个屋子大小尺寸量的清清得清清楚楚了。
“你别乱晃了,老夫又不是真的要死了,就是觉得最近心里面总有什么东西隔应着……”
王通思索着,一边说,一边叹气。
李纲一愣,你这样的老头还有牵挂?
额,不过说起来也对,哪个老人不希望自己家的子孙越来越好呢?
王灼灼的舅舅,周画师周范今日又过来送饭了。
“你看看,你家的女婿是真的好啊,平日里还要作画,还不忘给你送饭,都是你最爱吃的。”
王通一拍脑门:”我知道了!是灼灼的婚事!”
李辉如果知道王通把王灼灼和他的婚事给忘了,怕是要立马气的七窍冒烟。
王灼灼如果知道自己的爷爷把自己这个人都给忘了,估计会把长安的泼皮拉出来打上一百遍。
王通笑了笑,“呵呵,来,我最喜欢鸽子汤,喝完就给李辉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