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看着李辉那笃定的眼神儿,软软地瘫在椅子上。
谁知李辉继续说:“李治上位,刚开始也就死几个优秀的兄弟。”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李治没有杀伐决断的能力,这江山还会姓李吗?”
“李治登基之后,长孙家一家独大,先排除一波异己。”
“再过些年,李治那柔弱的小身子骨儿顶不住的时候,后宫的温香软玉帮着料理一
下朝事,那是不可避免的。”
“外戚干政都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最终拿到江山管理权的人,不但不姓李,还得把李家子孙杀个干净。”
“李治并不是李二的续命良药,甚至他是李家江山的子孙嗝屁丸。”
“可不立李治,眼下没有更合适的人了。”
李辉甚至俏皮地耸耸肩膀,居然还露出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的笑。
李二心里笃定地说:“有,朕还有一个明白儿子,他才是朕最后一张底牌。”
“辉儿的身份,必须瞒住了,他才不想要拿什么子孙嗝屁丸去赌大唐的明天。”
李辉的一番话,惊得李二出一身透汗。
瞧着李二半个饼子在手里都掐出水了,也没有继续吃的意思。
李辉不好意思地说:“大叔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吃不惯也是有的,要不我请大叔进城吃酒?”
李二连连摇头说:“不去,我就喜欢和你聊天,咱们在家说。”
瞧瞧这茅屋,李二就算有心陪儿子住一晚。
可也住不下这爷俩。
屋里的小炕上,都摆满了李辉要卖的糖和盐。
做了一回投资人,李二还是头一次对自己投资的商品有了兴趣。
挑起些白糖尝尝,果然比皇宫吃得都好。
怪不得这孩子偷摸贩卖这几天,就赚了这么多钱。
再舔上一口那精盐,李二想砍了盐政衙门当差的狗头。
见自己最大的股东,肯定自家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