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手里温热的肉体，凌文彬还没反应过来，继续解释。

“桥桥，你别生气，我这辈子最厌恶的人体实验，我不可能会去做人体实验的，你只要别生气，我都听你的，我去杀了凌武好不好？”

孟桥抽出了自己的手，“当然是你杀他，这样才能给他痛击。”

凌文彬感受到空落落的手，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眼孟桥，又垂头，看到了她的影子，顿时欣喜若狂。

“桥桥，你还活着，我真的不是再做梦？”

孟桥看他的眼神，活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且眼神里逐渐染上了不耐。

看凌文彬还要继续滔滔不绝的说，孟桥的耐心耗尽，一针扎进了凌文彬的脖子。

凌文彬逐渐失去意识，子啊失去意识前，他还听到孟桥说：“管你参与没参与，既然林路死了，你又想死，那就替他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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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文彬说到这，顿了下，喝了口水润润有些发痒的嗓子，强压下要咳嗽的欲望。

缓了缓，才继续说：“再醒来，我就成了林路，有关于凌文彬的记忆我一概没有了，现在想想，有关于林路的记忆，也是模模糊糊的。”

苏曦想到她被孟桥掳走那天，孟桥跟凌武的对话，凌武在找孟桥要药。

苏曦问，“她是用药物和催眠控制你？”

凌文彬点头，“现在想想，她每隔一段时间会见我一面，应该是继续用药物和催眠控制我。”

苏曦看凌文彬面色平静，甚至还隐隐带着笑意，或许，他是真的很喜欢孟桥吧？

不用苏曦再问，凌文彬自己都已经接着往下说了。

“意识清醒后，我想到我作为林路活着，记忆全是令人窒息的绝望，唯一庆幸的是，我还能每隔一段时间见到桥桥，不管她是什么目的，后来我又知道小曦你还活着，我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苏曦没吭声，她其实猜的八九不离十了，现在听凌文彬这么说，没想到，比她想象的还要惨些，心里有些复杂。

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这一生，真的挺苦。

在十来岁的时候，知道自己的父亲做人体实验，不可能不绝望，辛苦谋划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抓住了凌傅，竟然被自己视为弟弟的人放了。

娶了自己心爱的女子，生了个喜爱的女儿，却“意外身亡”，一朝得知老婆没死，却被老婆催眠，以其他人的名义又活了十几年。

最是爱护生命，被催眠后的性格却是视人命如草芥。

脾气最是温和善良，被催眠后，确实性格暴戾，以虐待人为乐。

最是厌恶人体实验，但或许……苏曦直接问了出来，“孟桥做人体实验吗？你呢？也做吗？”

凌文彬的神色暗淡了下去，眼神满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