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柔软的嘴唇,比得上世间最为尖锐的武器。
殊不知,鸿羲感受着怀中的少女渐渐变得软了身子,眸色渐渐暗了下去。
他将兽皮给铺在地上,好在地上都是柔软的青草和落叶,并不扎人。
鸿羲双手撑在岁禾的耳边,声音也变得有些危险起来,“岁岁,你知道成为伴侣的仪式吧?”
“恩,知道。”
哪有什么仪式,其实就是要在月光之下,完成生命大和谐而已。
兽人们表达爱意的方式是很直白的。
但此刻,鸿羲却有些不敢了。
进入的刹那,少女眉头皱了起来,于是他便不敢前进,只能小声哄着。
然后再克制着自己的本能。
月光映照,落叶被压碎,成了细碎的星子。
夏夜中昆虫的声音似乎也很有节奏。
岁禾的双手攀附于鸿羲的脖颈之上,汗水交织,更深露重。
她的声音跟着节奏一起,和落叶一样也变得破碎起来。
断断续续的。
鸿羲红了双眼,发了疯似的。
不知疲倦一般,吃了一遍又一遍,吃不够一般。
低吼声终于传来,沙哑的嗓音溢出了满足。
山间的风拥着月色,鸿羲拥着岁禾。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将岁禾贴在面颊上湿透的发丝给拨弄到一边。
他也不嫌弃,珍宝似的亲了亲,“岁岁,是我的伴侣了。”
岁禾累得有些不想说话,只是哑哑地恩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