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是二十一年前，林毅就策划好的事情。

这一切都黑暗的让人心惊。

“这也太不是人了！！”小瓜气的爪子都握在了一起，气的在两只小短腿在空间里跺跺哆的。

幻想着自己正在踩林毅的脸。

何远颂笑的有些凄凉，“一开始我的父亲选择隐瞒了这一切，但是还是被我知道了，我这人从生下来就被人说和别人不一样，他们都说我骨子里就是个坏种，只有我妈一直说，我是个好孩子乖孩子，我爸还骗我，只要我变乖，她就会回来。

可是我变乖了，大家都夸我懂事，她也没回来，还是有次不小心偷听到我爸和我爷爷的对话，我才知道我妈根本不是和他离婚了，而是被抓了。”

他说着说着，情绪有些激动。

岁禾便温柔的抱住他，拍拍他的后背，轻轻地安抚着，不说话，就那么陪着他。

她身上的清冽香气让何远颂好受了很多，只是眼中泛泪，“我离家出走了，我爸以为我死了，报警想要找到我，警察拿钱不办事，我早就清楚，所以我和他们在一个城市，三年，他们却从未找到我。”

说到这，岁禾右眼皮一跳，心里有个猜测。

猜测刚刚形成，何远颂在岁禾耳边笑了笑。

他偏头，嘴巴和岁禾的耳朵就近在咫尺。

他的声音也就往岁禾耳朵里钻，“我爸你也认识的，岁岁，就是广德林的老板何良平，我爷爷你也认识，何正初。”

艹，这什么奇妙缘分？

“我也不是要怪他们，但是那时候我已经想着，警察管不了，我却不能放过他们，所以我杀了第一个人，第一个就是那个老人，很奇怪，岁岁，我杀了他心里却一点都不害怕，可能我真的是个坏种。

我甚至，看见满地的鲜血，兴奋不已，刀子戳进他的双眼，我把他的眼睛挖了出来，砍断了他的双手，让他下了地狱也无法用他的双手作恶。”

今天但凡是换个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