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自己一直不看好的上官縛。
但是乔菀凝当初因为上官縛当着自己的面活活将几个宫女和太监鞭打致死后,她就一直有些怕上官縛。
所以便自作主张了。
乔菀凝的表情特别诚恳也特别的自责。
岁禾叹了口气,“娘娘,你不必自责。”
“可......”
“你看台下,大人已经完成第一项,开始第二项了。”
少女的声音怀着一丝自豪。
乔菀凝往台下看去,果然第一轮的作诗上官縛早就写好,迅速脚尖点起轻功,冲右侧高台之上的绣球飞身而去。
剩下的那些男子要么是作诗不行,要么是武功不行。
等两样都有的几个男子作诗完毕之后,上官縛已经将招亲大会的台子上的四个绣球拿到了三个。
最后一个。
在岁禾的手中。
须得县主满意了,这人才能真的成为县主的夫婿。
上官縛手中捧着绣球,轻功飞身而上,立刻就站在了最后一个高台的台阶之上。
他眼中含笑,眉宇间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戾气。
太阳从他眉间落下,睫毛投在脸上洒下阴影一片。
他道:“岁岁,我来娶你,我没有食言。”
那声音又轻又柔,像是蕴含着这世间所有的温柔。
事实上,这也是上官縛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说话,不管是他之前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还是生了变故之后变成了阴晴不定的厂公。
他从未如此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