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哭了。”

“你还没同我说你那义妹的事情。”岁禾偏要问,否则这就是她心里面的疙瘩。

她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那他也得是。

虽然不知道岁禾为什么执着于他以前的事情,但是上官縛想了想还是说了。

正好队伍也休整好了,皇帝依旧在轿撵中没离开乔菀凝半步,谢妙意也被太医救好。

马车内摇摇晃晃。

上官縛将曾经的那些往事一一摊开。

“本督的父亲以前是锦衣卫,而且和先皇一直是从小到大的好友,我出生后,我便从小习武陪着陛下,以后自然也是继承我父亲的衣钵,那义妹是我父亲收留的一个孤女,一开始我们的关系的确是极好的,我去哪里她都跟着,乖巧懂事,岁岁,你知道吗,我曾经也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我曾经...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他眼中带着期盼,岁禾能看出来上官縛对于以前的日子很是怀念。

“我上次同你说,我变成太监是因为救陛下,其实也不算是,那个女人,是导致我这样子的罪魁祸首,她爬上了我爹的床,甚至下毒,害死了我的母亲。”

说到这里,上官縛眼中又全都凝聚起了黑墨。

他猛地将岁禾的手抓住,但是却没用力,只是扣在自己的掌中,好像在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然后继续道:“那女人实在是恶心至极,我和她有关系?那不过是我那个龌龊的父亲为了自己的面子过得去亲自散布的谣言,后来他被那女人挑唆的生出了二心,竟然想要造反,那时候现在的陛下刚刚登基,朝廷有些动荡,他趁此机会想要把陛下杀在江南,而我就是那时候变成现在这样的......我被下了一种毒药,此后便...不举...”

后面的事情不说岁禾也大概能猜出一二了。

她试探道:“那女人,该不会是先皇专门去试探你父亲的吧?”

岁禾也就是随口一说,说完觉得这个想法太过阴谋论了,结果上官縛眼眸忽然沉了下去,那只扣着岁禾的手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