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两张被钱夏挥出的黄符，此时此刻在一点一点的灰化，它们跳过了燃烧这一过程，直接变成灰烬。

“咯、咯——！”这时有人敲门。

“董事长，您要的文件。”有点不巧。

钱夏直接道：“五分钟后再过来。”

门外一静。

拿着文件的职员惊疑不定。

刚刚那声，不是董事长的声音啊？

也是刚好，这时姚文林从旁边的秘书办公室出来。

他看到拿着文件站在门口、要进不进的职员，就喊了声，“小高，你做什么？”

男职员回头，“姚秘书，是这样的，刚刚开会的时候董事长让我散会后将报表拿给她，但是办公室里好像不止董事长一个。”

姚文林眼皮子一跳，“里头怎么说？”

男职员如实道：“方才里头说话的那个不是董事长，她说让我五分钟后在过来。”

姚文林眸光微动，“那你就等五分钟。”

男职员想要再开口，但后面想想便作罢。

姚秘书在董事长身边这么久，清楚的自然比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