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之后,从包里拿出了吴文才房间的钥匙,打开了吴文才在招待所住的房间躲了进去。

一进去,她就不受控制的扑到了吴文才那臭烘烘的床上,身体如蛇一般扭成了麻花,嘴里更是不自觉的发出了嘤咛声。

这个年代的公厕都是旱厕,夏天的厕所里面又臭蚊子又多,吴文才等了半个小时,还没看见有人进来,一脸怒气的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狠狠的碾熄了,“妈的,傅丹妮那个臭婊子,居然敢耍老子!”

他愤愤的回到招待所,刚准备回房间,就被前台叫住了,“吴文才同志,你表妹刚才说进去借厕所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她出来了你让她赶紧走啊,可不能在这里过夜,过夜是要拿介绍信来的。”

吴文才眼里的奸狡一闪而过,“同志,你说我表妹现在还没走?”

“是啊!”招待所的工作人员回答道:“她从厕所出来,你让她赶紧走啊,可不能在咱们这儿留宿的。”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看见她就让她赶紧走。”吴文才一边说着,一边眼中透露着隐隐兴奋朝房间里走去。

吴文才听说傅丹妮是来借厕所的,还专门跑到招待所的公厕外面去晃悠了一圈儿,甚至踮着脚尖朝公厕里面张望了一下。

可这时候,有从公厕里面出来的旅客用古怪防备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他担心待会儿别人以流氓罪把他给举报了,没敢多待,晃晃悠悠的往他住的房间走去。

一边走的时候还在一边琢磨着要在哪里等着傅丹妮,再把那个小贱人弄到他房间里去。

结果他刚走到门外,就听见门里面有特殊的声音传出来。

作为一个没少偷听人家夫妻墙角的流氓,吴文才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这是什么声音。

他当即兴奋的搓了搓手,“没想到被傅丹妮那小贱人耍了之后居然还有送上门来的,看来还真是合该老子走桃花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