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妍知道陈子骥是因为工作性质特殊,他脑子里的许多东西那都是国家机密,不打麻药是因为担心用了麻药之后会影响神经,泄露了机密。

她一只手抓住了陈子骥没有受伤的手,看向了医生,“医生,没事儿,不用打麻药,您治疗吧!”

说完,她又看向了陈子骥,“阿骥,我陪着你。”

陈子骥眉眼之间带上了温柔宠溺的笑意,笑着拍了拍许妍的头,“妍妍,我真的没事儿,这点伤真的是小伤。”

医生解开陈子骥衣裳的时候,许妍才注意到,陈子骥的身上爬满了长短不一的伤痕,触目惊心。

虽然她之前给陈子骥做过药浴,但是那时候到底没敢细看,也没看清楚。

现在一看,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医生看到陈子骥这一身的伤,也猜到陈子骥的身份了,“同志,我待会儿尽可能轻点,你们军人可真不容易……”

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动手了。

接骨的疼痛,陈子骥愣是一声都没有吭,但额头上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许妍仔细的帮他把汗珠擦干净。

直到医生上好钢板、打好石膏,用纱布把陈子骥的手臂吊起来之后,许妍才扶着他走出了门诊室。

两人走出门诊室的时候,许行和许翔在跟警察说清楚了以后,也赶了过来,看见陈子骥吊着的手,还有那辆几乎已经报废了的车,心里满满的都是愧疚。